他的故事在他的煙後結束
你又告訴我另一個故事
他答說不了
你說還不想回去……
存在的一切都想細訴
夜晚獻上殷勤的欺瞞
可我不當個偶像崇拜論者
自我繼承自我的王位
無限擴大自由的意圖
信仰,一定還有更嚴肅的緣由
看不見的事物
象徵我,在這裡
彎腰屈膝坐了一會
再將一隻腳提擱凳上
傾聽(大伙喝口酒吧)文明人的卑鄙與邪惡
啊!
即將埋在青草底下的人
一盞吊燈在頭頂上輕輕地搖著
人影晃蕩(不一會就將遺棄他們)
遺忘與漠視是最高深的智慧
反抗這個吃人的人世。
下午6:45
晚餐端上
某某人加進來
我們坐在孤寂的燈下
談論《CharlieHebdo》和妳在法國的一切
塞納河兩岸
祝福的鐘聲不斷
他的煙燒的那麼柔和,揉到所有人的髮中
我們不停地交談
不反對他繼續抽菸
慢慢形成煙霧的藍色天空
我們各自有一座島各分得一艘獨木舟
隨著醉酒的歪斜而前進
我的心房卻是正的
它就在燃燒
那兒(大伙喝口酒吧)無物不語
便是沉著自若
便是溫文爾雅
白晝是多麼幸福地在聆聽黑夜的喧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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