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眼球在旋轉
還在戒備的獸欄
電車已急急忙忙地通往孤城外散心
白日夢不夠白
電影場子彷彿幽黑的黑澤明
布幕以海帶披掛著海島文明
自由主義搖舞遠方的海平線
妳披著帕西米納披肩向我狂奔而來
以幾千朵花編成吻
就像戀人似地勾著腰
然而我卻落空了還在戒備的獸欄
電車已急急忙忙地通往孤城外散心
白日夢不夠白
電影場子彷彿幽黑的黑澤明
布幕以海帶披掛著海島文明
自由主義搖舞遠方的海平線
妳披著帕西米納披肩向我狂奔而來
以幾千朵花編成吻
就像戀人似地勾著腰
這已不是我的手臂了
是孤獨的魚鰭
為妳拉開簾幕呈現為文學而自然純樸
妳一個人在外
流浪者、異鄉人和所有加諸地名號都不足以匹配詩的美好
我們因為詩人而允許配劍
與刺客一同密謀詩行
但妳知道詩是不容易兌現的
我欠妳一些詩
就是說在妳那兒的浪花是我的喃喃低語
風/瘋的烙印
妳一醒來就要讀詩了
最苛刻的讀者被認為是與愛不同的
因此我認同妳迴避愛情
喜歡背誦詩和抄寫有時還有一道橫線
我知道那是箭矢-時間的歎息-
一切都會死去但仍在孕育詩人
有些手稿妳該留著
那是電影本事
男女主角出場了……
意識那白幕
那兒雪該融了
黃昏的淡水像是配劍的詩人
當劍指向夕陽
我們便一陣靈感的閃耀
這時我想到凱撒
「叫兩杯黑咖啡到堤岸來吧」
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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