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鯨魚玩著頭頂上的水槍
以霧的巨大支撐著天空
這些孩子把最大的肺活量
浮起海角天涯
從空氣中吸入文明
他沒有鰓
他以思想鐐銬自己
移動的是屁股和肛門,牢囚
在海洋囚牢
得不到任何的招待
除了文字鹽
你伴著孩子在爐邊烤魚
平和地講述院子盛開的玫瑰
但是海洋沒有
海裡沒有老虎,也沒有廣告
人有能力舞起魚叉
舉起魚槍
他們吞嚥的慈悲
如同逐層逐層高樓忘掉的記憶
如同風箏在空中翻飛突然斷了線
隱藏一種無從捉摸的意識
如死亡般的恬靜,闃黑
如慧星尾巴掃過沙漠的紙上
非常狂野的馬鬃飄著鳶尾花
那頭野獸的詩意
在龜板刻上神秘的象形文字
你愛上撒哈拉
帶孩子去
風與沙足夠遠了
你所觸摸的鯨魚猶如女子
無從拒絕自殺式的碰撞岩壁
城市集體擱淺沙灘
自覺自覺……自覺自覺自覺……自覺
我們在滿天星斗下吃著壽司飯
多拌了些醋還有糖
彷彿長了一些活潑文字
香菇蛋皮小黃瓜覆蓋其上
橫躺在棕櫚樹葉
另一個碗盛著味增湯
不錯,詩就是這樣,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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